正要拿菜單去后廚,夜無憂突然開口,“要一瓶。”
服務(wù)員這下是高興了。
這可是算在她業(yè)績里面的!
寧惜微微詫異了一下,因為她記得,他好像是不喝酒的,“你不是向來對酒精遠(yuǎn)離嗎?”
夜無憂喜歡保持絕對的理智,和清醒。
因此,酒精向來是他敬謝不敏的。
以前還在京城市中心醫(yī)院的時候,寧惜見過別人求夜無憂辦事,給他送酒,一律都被退了回去。
夜無憂喝了一口茶,慢條斯理說,“你進(jìn)了新醫(yī)院,作為你半個老師,我還沒給你送過祝賀禮。”
“是給我的禮物?”
夜無憂看她驚詫的表情,“不喜歡?那退了,回去再買。”
說著,就要招手讓服務(wù)員過來。
寧惜趕緊把人攔住,“不用了,我很喜歡。”
一會兒回家路上,還得逛街買禮物,這種男女朋友約會的既視感太強,而且以夜無憂的性格,應(yīng)該也不會買低于這個紅酒價格的東西。
還是不要了。
寧惜承認(rèn),自己自從那天傷過心后,對夜無憂就有種想要拉開距離的想法,但慫點,也有慫點的好處吧。
她不想再讓自己誤會了。
夜無憂定定看她半響,這段時間里,不知道他都想了什么,或許什么都沒想。
他什么也沒說,點點頭,收回手,“嗯,那有別的喜歡的東西,可以跟我說。”
因為他這句話,寧惜的心又猛跳了兩下。
但看到夜無憂波瀾不驚的樣子,又歸于沉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