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,她現(xiàn)在注意力都在那邊,自然就錯過了。
等寧惜轉(zhuǎn)過頭來的時候。
夜無憂已經(jīng)壓下了那股心虛,恢復了若無其事的樣子,“買票本來就是隨機的。”
寧惜沒有懷疑。
很快,飛機起飛了。
寧惜之前沒有坐過飛機。
等飛機起飛的時候,她才發(fā)現(xiàn),自己竟然暈機!
腦子像是被灌進漿糊,而飛機發(fā)動的聲音,微弱的離地感,就像是在這團漿糊里面,放進了一個攪拌器,瘋狂攪拌。
她整個人都不好了。
夜無憂就坐在寧惜身邊。
他是最先發(fā)現(xiàn)寧惜不對勁的人,看到寧惜身體在晃,立刻扶住她肩膀,把人按靠下,“你先靠著,緩一會兒,是不是暈機了?我記得帶了藥,你等會兒。”
隨后起身去給寧惜弄藥。
寧惜忍著難受,睜開眼時看到的,就是男人遠去的身影。
但她并不覺得害怕,反而一陣安心。
沒一會兒,男人就拿著一杯溫水回來了,還有掌心的藥,只是可能擔心她,臉色不是很好。
一路走來,看到的人都下意識躲避了。
比起在醫(yī)院的時候。
此時的夜無憂,才更接近于他原本的樣子,生人勿近。
但是當他走近寧惜的時候,臉上的寒意,瞬間融化了幾分,連聲音都溫柔了,低著聲音,有種誘哄的意味,“還能起來嗎?”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