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霍硯辭的話,喬時念無語。
他昨晚傷的不是腰是腦子吧,為這種打比方的事情挑毛病。
懶得搭理他這種無聊的問題,喬時念走進(jìn)了病房。
霍硯辭也察覺自己反應(yīng)有點過激,喬時念隨口一句話,他竟會不舒服這么久?
他將之歸于昨晚沒有休息好。
病房里,傅田田和陸辰南聊得還不錯。
喬時念進(jìn)去時,兩人正在加微信好友。
“檢查完啦。”
一看到她,傅田田便迫不及待將她拖到了病房的洗手間里,還將門鎖給扣上了。
“你神密兮兮的干什么?”喬時念問。
傅田田壓著聲音興奮地問,“我聽陸辰南說,霍硯辭嘴唇上的傷是你咬的?”
傅田田不說,喬時念差點都給忘了。
霍硯辭的嘴唇今天看上去好了很多,陸辰南心可真細(xì),這都發(fā)現(xiàn)了。
“其實昨晚我也發(fā)現(xiàn)霍硯辭的嘴不對勁,但沒空細(xì)想。陸辰南也跟我有同樣疑惑,昨晚在病房給試探了出來。”
傅田田說著還感概起來,“喬時念,你的后頸被霍硯辭留了吻痕,你又咬破了他的嘴,看來戰(zhàn)況很激烈啊。”
激烈個屁。
喬時念本想駁傅田田,忽地想到了什么,“你把我脖子有紅痕也告訴了陸辰南?”
依照陸辰南的尿性,只怕這話很快會傳到霍硯辭耳里。
這要不是他弄的,豈不是給霍硯辭留了話柄。
“八卦就是用來分享的,不然知道再多又有什么意思。”傅田田理所當(dāng)然。
“你們才認(rèn)識幾個小時,就能分享這么多事了?”
“那可不,簡直相見恨晚。”
“……”喬時念。
不久后,喬時念的檢查結(jié)果出來,身體其它方面也沒有什么問題。
肩膀的砸傷天天擦藥,慢慢就會恢復(fù)了。
辦好出院后,傅田田下午有班,便打算先走。
“傅小姐,我送你吧,正好順路。”陸辰南主動請纓。
傅田田拒絕,“不用了,我自己坐車就行。”
陸辰南摸了下額頭,可憐兮兮地道:“其實是我看你對處理傷口很熟練,我這額頭的傷還挺疼的,就想麻煩你教我怎樣護(hù)理。”
傅田田這下倒是爽快答應(yīng),“沒什么麻煩的,上車說。”
看著陸辰南殷勤地給傅田田開車門,又忙不迭地坐去駕駛位,喬時念問霍硯辭:“陸辰南該不會是對田田有意思吧?”
霍硯辭沒有出聲,像是若有所思。
喬時念忍不住拿手在他面前晃了幾下,“看什么呢,我在和你說話。”
霍硯辭這才瞥了她一眼,“陸辰南的興致最多維持半個月,對你姐妹造不成影響。”
“所以,他真對田田有意思?”喬時念睜大了眼睛。
霍硯辭沒有出聲。
正好司機(jī)開來了車,霍硯辭便拉開了車門,對喬時念道:“上車。”
喬時念急于知道答案,沒跟霍硯辭推脫,坐了上去。
等霍硯辭也坐進(jìn)來后,喬時念又問:“陸辰南不知道田田結(jié)了婚?”
霍硯辭從不喜多管閑事,但看著喬時念大眼里閃著求知若渴的八卦之光,他淡聲答了,“他知道,他不會做出過火的行為。”
“他只是習(xí)慣把感情表達(dá)出來,但過不了幾天,他就會知難而退了。”
喬時念聽了竟露出點失望之色,“他就不能多堅持些日子么?”
霍硯辭狐疑地看著喬時念。
陸辰南要是多堅持幾天,說不定傅田田老公能知道這事兒,會產(chǎn)生點緊張感,多在意田田幾分。
但這事不可能告訴霍硯辭。
于是喬時念道:“跟你說不清。”
霍硯辭:“……”
司機(jī)將喬時念送到了龍騰別墅。
喬時念下車前,霍硯辭淡聲道,“晚點我回來替你給肩膀上藥,不要勞煩王嬸。”
昨晚陸辰南也提過一次。
喬時念依舊拒絕,“不用了,王嬸就可以。”
霍硯辭喜怒不明地說:“我的腰也傷了需要活血散淤,先用你練下手。”
喬時念:“你不如把嘴縫起來,彼此的傷都能好得更快一些。”
說完,喬時念頭都沒回地走了人。
霍硯辭蹙了下眉鋒。
為什么喬時念的反應(yīng)和他想像的不一樣?
他說不出陸辰南那樣可憐示弱的話,所以換了個說得通的理由,但喬時念一點都不領(lǐng)情。
女人真是麻煩難懂。
下午,喬時念正閉目養(yǎng)神,她收到了莫修遠(yuǎn)的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