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硯辭沒有多說,攬著喬時念要走。
“念念——”程婉欣喚道。
“程婉欣,你好自為之,下次再弄這種事出來,別怪我對你不客氣。”
喬時念說完和霍硯辭往前走去。
程婉欣氣得蹬了下腳,看了眼白依依,往洗手間方向走去。
白依依安撫了幾句同行,也不動聲色地走往洗手間。
“你看到了,喬時念現在不受我控制了,也不再聽我的話。”洗手間里,程婉欣邊補妝邊道。
白依依也補著妝,但沒有出聲。
程婉欣還是想不通,“你讓我帶她去被那幾個女人笑話有什么意思?自己又替她找臉!”
“辛苦了。”白依依什么都沒解釋,給程婉欣遞了張卡,自己離開了洗手間。
休息處,喬時念對霍硯辭道,“剛謝謝你替我說話,但下次不用你幫忙了,免得影響你霍總的口碑。”
霍硯辭看了眼喬時念,只當她還在為剛才的事不痛快,抿了下薄唇,問起另件事。
“你特意把茗茅的涂總帶到這種場合,有什么目的?”
“我為什么不能帶涂姐來?”喬時念反問。
“做錯事的又不是涂姐,她承受了丈夫的背叛,還能勇敢擔下茗茅的擔子,這種勇氣可沒幾個人有,我想幫她有錯?”
霍硯辭看著喬時念,“你真沒其它目的?”
喬時念今天為了配合禮服,穿著高跟鞋,在身高上與霍硯辭拉短了些距離,她稍抬頭便能與他對上視線,“放心,即便有,也不會損害霍氏的利益。”
“……”
酒會開始后,司儀說了開場白。
霍氏的發人發表了講話跟感謝,霍硯辭也做了簡單的致詞。
之后便是用餐跟舞會環節。
第一支舞,霍硯辭和喬時念跳的。
白依依坐于一旁,靜靜地看著舞池中的他們。
喬時念身材纖致高挑,肌膚勝雪,今天身著一條精美的藕粉色及膝禮服。
下擺蓬松,中間掐腰,背部縷空吊有一串碎鉆,讓她該顯的地方顯,該凸的地方凸,而霍硯辭的手,正好放在她那纖細不堪一握的腰枝上。
他們像對恩愛的夫妻,在舞池中輕輕舞動。
白依依保持著溫婉的笑意,什么都沒有表現出來。
之前照片的事已讓霍硯辭察覺到了什么,為了讓喬時念相信,早上甚至還質問了她。
而對于喬時念的挑釁索吻,霍硯辭非但沒拒絕,還主動回應了喬時念。
事情確實開始失控了。
這時,一個客戶來邀請白依依跳舞,她笑著步入了舞池中。
她不會讓事情失控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