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路都不看路?”霍硯辭慍惱。
剛差一點就被車給撞上了。
喬時念被嚇了一下,人也清醒了幾分。
她干什么呢,怎么突然就跟霍硯辭生起了氣。
還說出那樣酸溜溜的話?
看來是被傅田田給洗腦了,覺得霍硯辭對她好、不想離婚,她心底又起了期盼。
可怕。
喬時念沒理會霍硯辭的責怪,她往后退了一步,語氣平靜地道:“不用去商場,找個買點酥餅的地方就行。”
霍硯辭本還以為喬時念會生氣說跟他無關、不用他管,結果她看上去像是半點脾氣都沒有了,人也變得理智不少。尛說Φ紋網
霍硯辭自然更滿意于喬時念現在的反應,不作不鬧,有事直接說事,不會一副刺猬模樣,讓人根本無法溝通。
兩人重新坐進了車里,霍硯辭將藥袋隨手放在了控制臺。
隨后兩人導航找了家老字號的酥餅店。
店里看上去生意不錯的樣子,好些人在排隊。
喬時念剛準備解安全帶下車,霍硯辭看了眼她單薄的衣著,道:“你在車上坐著,我下去買。”
喬時念聞停住了手上的動作。
霍硯辭下了車,喬時念還覺得胃里不太舒服,便打開裝藥的袋子,從里取出了消食片。
吃完她覺得有點干,又從車載小冰箱里取了瓶礦泉水喝。
結果倒猛了,不少水漏了出來,弄了車座和她身上,喬時念連忙擦抽紙巾擦拭,不小心將霍硯辭給白依依買的藥弄到了車地板上。
為了干凈衛生,處方藥都用小透明袋裝了起來,并標了名稱和用量,喬時念拿起隨便瞧了一眼,水沒弄臟藥。
她將之全部塞回了包裝袋里。
等霍硯辭回來時,喬時念正在低頭玩手機。
他坐回駕駛室,發現了控制臺的水漬和旁邊的水瓶,“你吃過消食藥了?”
喬時念敷衍點了頭。
十幾分鐘路程,兩人都不用刻意找話題就到了山莊。
下車后,霍硯辭說要先送喬時念回客房,喬時念沒有反對。
途中,他們遇到不少霍氏的員工,大伙兒都紛紛跟他們打著招呼,還有膽子大點的,直接說“霍總,霍太太,你們真是郎才女貌特別般配!”
喬時念保持著禮貌的笑。
心里已然猜到,霍硯辭大費周折非讓她過來云湖山莊的用意了。
他是覺得上次霍氏酒會把她單獨拋下、令她被人非議,所以想在今天這種場合,讓所有人知道,他們并沒有問題。
現在目的也算達到了吧。
只是喬時念在意的,從來都不是非議。
到達客房外,喬時念對霍硯辭道,“你可以走了。”
霍硯辭沒有出聲,而是叫住前方的服務生,將手里的藥袋遞給其,“麻煩將這個送去住在3209房的白小姐。”
服務生接過稱好。
而喬時念趁著這個時間打開了房門。
一進屋她便看到,客廳里除了她的東西,霍硯辭的東西也擺在了里邊?
他這是鬧哪一出?
上午她來的時候,分明只有她一個人的行李。
聽到霍硯辭的腳步,喬時念轉過頭。
“你這是什么意思?”喬時念指著他的物品問。
霍硯辭神色自如,“公司的人都知道我們夫妻感情好,我們各睡一房算怎么回事?”
距離約定離婚的日子不過一周了,到時還不是會被大家知道?
怕霍硯辭又認為她在賭氣吃味,喬時念沒搬出來說。
而是嘲諷地道:“霍硯辭,你要是缺女人想解決生理問題,有的是人愿意配合你,別在我這兒找罪受。”
大概話太刺耳,霍硯辭冷睨了她一眼,“中午是你自己腳滑撲到的我懷里。你穿得那么少,又貼得我那么近,我是男人不是圣人,有生理反應很正常。”
“……”這回答很霍硯辭。
中午確實是她不夠小心,踩滑了地面被霍硯辭拉住拖到了懷里。
喬時念懶得跟他據理力爭,任由他霸占了書桌,她走去了洗手間。
在里邊洗了頭沖了澡,喬時念又用噴霧給自己肩膀噴了藥。
洗干凈手,喬時念敷了個面膜,護了會兒膚,前后花了一個多小時。
等喬時念出來,霍硯辭還在電腦上審閱著郵件。
他的忙碌倒讓喬時念稍放松了點。
至少不會起別的什么不該的心思。
一時半會也睡不著,喬時念看著自己還有點濕的頭發,決定再進去吹干一下。
才走到洗手間邊,她就聽到了霍硯辭的電話鈴聲響起。
接起后,不知對方說了什么,霍硯辭的語氣一下了變得嚴肅了幾分,“怎么會這樣?我馬上過來。”
看他模樣,好像是發生了什么緊急情況。
喬時念正想著,霍硯辭的眸光朝她看了過來。
本要說話,可不知道想起什么,霍硯辭又抿緊了薄唇,到底什么都沒有說,拿起了車鑰匙和外套就出了門。
喬時念懶得去猜發生了什么,公事她處理不了,私事她管不著。
吹干頭發后,喬時念趴在了床上整理自己今天的美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