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林策來到了地下室。
歸燕門少主慕容國復在一直大水桶之中,踮著腳,雙臂捆綁在十字架上。
只要稍微一松腳,他的嘴巴和鼻子就會被浸到水里。
不要小看這種刑罰,一般人根本堅持不了多久。
首先踮著腳尖這個動作就難以維持,而且腳底板剛要著地,腦袋就泡在水里了,會被活活嗆死。
即便能在水里閉氣一會,放松雙腳,可也不是長久之計。
因為,這樣一來,你根本沒辦法休息。
而且這還不算,在慕容國復的耳邊,還放著一個音響,每過幾秒,就會爆響一次。
就算能打盹,也會被爆響嚇醒。
一晚上下來,慕容國復已經身心俱疲,被折磨的不成樣子了。
“林策,老子跟你無冤無仇,你至于這么折磨我嗎?”
“你太狠了,你這是動用私刑,限制人身自由,老子要報警!”
林策一邊吃著早餐一邊饒有興趣的看著慕容國復。
“看來折磨的還不夠,還有力氣反抗,小刁,你也不中用啊。”
林策歪著頭,看了看慕容國復深陷的眼窩,說道:
“你跟新浦晶是什么關系?”
原本還在叫囂著的慕容國復,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,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。
他和新浦晶雖然都是歸燕門的,但兩者根本沒交集,負責兩攤子事情。
林策這么問,難道——這家伙知道了什么?
“哼,行了,別裝蒜了。”
林策鄙視的笑了一下。
“你以為你們隱藏的很深是嗎?”
“新浦晶是歸燕門一個據點,而你是歸燕門少主,邢梓良是歸燕門的打工仔。”
“你被我抓了,想必,邢梓良現在已經急的火上房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