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個不要命的,連薛家人都敢招惹,他雖然來金陵不算久,可是上層社會的人物,他都一清二楚。
“在別人眼里,你是個有權(quán)有勢的,不過在我眼里,你也只是個沒什么見識的糟老頭子罷了。”
“薛家祖宅,我給你三天時間,馬上拆除,不然,等到擢升宴那天,你后悔可就晚了。”
林策幽幽的說道。
“好小子!”
薛羹堯獰笑一聲,“別人說你狂,我還以為一個名不見經(jīng)傳的毛頭小子罷了,能狂到哪里去。”
“沒想到你特么狂的沒邊了啊。”
“讓我拆祖宅?你怎么不拆你家祖墳?”
“有媽生沒媽教的玩意兒,爹媽都死了嗎,這么沒有家教!”
此話一出,空氣突然都安靜了。
葉相思也葉甄虎心中都是咯噔一聲。
說林策別的可以,可是說到了林策的禁忌,這下怕是不好善了了。
“策弟——”
葉相思干巴巴的看著林策,希望他不要動怒。
可是林策卻雙眸一冷,二話不說,一個箭步上前去,舉起巴掌,啪的一下,就扇了過去。
薛羹堯原地轉(zhuǎn)了好幾圈才停下來,左臉上鼓起來五個鮮紅的巴掌印。
“老家伙,我有沒有家教,不是你能說的。”
“為老不尊,仗勢欺人。今天我把話撂這,擢升宴那天,我會讓你后悔!”
林策的聲音,似乎從劍鋒上傳過去似的,充滿了冷意。
薛羹堯氣的直跳腳,可今天他沒帶高手過來,只能指著林策,怨毒的叫道:
“好,很好,小子,這筆賬我記下了,咱們走著瞧!”
說罷,就氣惱的離開了酒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