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邊,洛河知府衙門。
里面聚齊了整個洛河幾乎所有高級官僚,還有部分的城中富商。
這些人,就是把控著整個洛河運轉的權力頂端。
可以說,這些人就是洛河的天。
洛河知府張長風一臉焦急的在原地走來走去,幾乎毫不停歇,看的其他人眼都快花了。
“如何是好?如何是好?現在該如何是好啊!”
張長風嘴里不停的念叨著。
此刻他覺得自己簡直倒霉到了極點,自己不過才剛剛升到知府的知府,來到這洛河不過二月時間,竟然就讓他遇到了這種幾乎等同于聚眾造反的事情。
早知如此,還不如不升呢!
至少自己原來的位置,雖然比不上知府,但也差的不多,最關鍵的是在那里待了許多年,一直安安穩穩,不用擔心會發生民變這種事。
想到這,張長風恨恨的看了一眼他的本家,洛河同知張繼祖,就是他的兒子,色鬼投胎,見到女人就跟發了情的公狗一般,導致惹下如此彌天大禍。
當初剛來洛河時,他根基尚淺,而張繼祖則在洛河經營將近二十多年,城中大半官員與他交情深厚,是典型的坐地虎,論起勢力,甚至還要強過他這個新到的知府。
因此,他對張繼祖也是極為客氣,卻沒想到,他的兒子竟然把自己陷入如此境地。
經過此次,他必然要被朝廷問責,烏紗帽能不能保住都是兩說。
張長風現在也懶得給張繼祖面子了,冷冷的說道:“張同知,你兒子惹下的好事,現在怎么辦,你說!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