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。
我們醒來就已經將近中午,他的長臂緊摟住我,要不是陳思源的電話打進來,我都懷疑他不會放我起床。
我跟他說,還有事情要處理,而且晚上我必須要飛回江城。
他放開我,也同我一起起床,說陪我一起午餐。
我很糾結與裴天宇的這種關系,我不知道這是一種什么關系。
我們之間就猶如成年人的那種水到渠成,他沒確切的給我承諾,也沒有多余的海誓山盟,更不能歸為正常交往,那我算什么?我是真的不知道!
但每次面對他,我卻不知該如何拒絕。
跟他在一起,什么都不需要做,都會讓我感到莫名的舒服。
他也沒有再問我是否愿意,他就是那么做了,很霸道。
所以,我不敢開口跟他求證,我們算什么?
回到江城又是深夜,我真的累的連一句話都不想說了。母親心痛的看著我,無奈的搖頭,“冉冉,何苦這么拼,不然跟我和你爸回去老家吧!人生很短,安逸快樂不好嗎?”
是啊!安逸快樂不好嗎?
可是江城有我太多的不舍,不甘,還有不能。
現在的我,箭在弦上,我怎么能不發,十年的青春我得贏回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