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天的一早,張勁松打來電話,問我的傷怎么樣了,我其實正想去公司。
張勁松見我來了公司,趕緊抓我過去,認真查看我的臉,“還有沒有事?會不會留疤?還痛不痛?”
“你都看到了,能有什么事!”這幾天,其實我的臉已經好多了,只有幾條稍微劃的深些的口子還有痕跡,那些細小的劃痕已經看不出來,沒有初時那么慘了。
然后他拉我坐在沙發上,跟我說著最近這幾天公司的事,他打探到,恒遠能最后勝出,是裴瑜青下達了放棄地皮的命令。
“裴瑜青放棄?”我質疑的念叨了一句。
“從這一點上看,應該是她在控制裴天宇的發展的步伐?!?
“你的意思是,她想架空裴天宇,消減他的實力?”我有點驚訝。
“所以,我們與博睿天宇的項目,并不樂觀?!?
“看來我們還要過一段時間艱苦的日子!還幸虧嘉誠恒業的可以頂上去!”我默默的想著手頭上的合同。
“太大問題到沒有,只是博睿天宇的項目從目前來看,變數太大,已經在建的絕對不成問題,我是擔心后續的,必定我們溫隆與他們簽了三年,一旦這三年停止不前,勢必阻礙我們的發展!”
張勁松有點憂心忡忡,“所以,我們現在開始就要做好兩手準備。”
不知道為什么,張勁松的這句話一出口,我就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季清遠的那張臉。冥冥之中,我怎么總是感覺,這個季清遠能助我一臂之力呢?
可是想到這里,我又搖搖頭,不想與這個恒遠走的太近。
試想,博睿天宇都沒有完全的把握,那恒遠......我也一樣不干保證,這兩家有著同等的變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