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有些失落。
在北方的幾天,我都沒有收到裴天宇的電話,我的心徹底的空了,涼了,也傷了。
看來,也許我真的是一個以解相思的替身,不是溫冉。
我在家整整呆了兩周,才處理好了家里的一切,怕他們總是惦記這里,由我做主,將他們重要的東西都移到了爸的書房里鎖好,然后將房子租了出去,剛好還是爸爸同事的親戚,很可信的人家,總算有個照應。
登機的那一刻,我給張勁松打了電話,告訴他航班信息。終于趕在了元旦的頭兩天,我們四口人返回了江城。
回到了家里,我總算去掉了一塊心病,不管怎樣,我們終于能一起生活了,是她們照顧我那種。
第二天去公司,大家正在準備元旦的假期,這只是個短暫的小休,接下來,馬上就會到春節了,往往這兩個月是公司最忙碌的時候,告別舊年,迎接新年,做新計劃的時候。
我盡量讓自己忙的不可開交,我怕自己安靜下來,那樣,他的影子就會趁虛而入,占據我的整個思維。
每每這時都會令我痛徹心扉。
我斷定,錯的,就是那個生日,但是我無論如何都想不明白,那個生日會錯在哪?很明顯,那天他喝了不少的酒,我曾經回憶了無數次,我不認為我說錯一句話。
新年的聯歡之后,我們搞了一次聚餐,衛哲就坐在我的身邊,這一次的人比第一次聚餐時多了好多,也更加熱鬧了些,都在暢所欲著,并不停的來為我敬酒,預祝我新的一年更上一層樓。
我不知不覺喝的有點多。
有人說到博睿天宇,我對四個字特別的敏感,當即豎著耳朵聆聽著,他們說博睿天宇已經放了小長假了,他們公司過圣誕節!
我看向衛哲,故意問,“是嗎?過圣誕節?”
他看著我,一本正經的點頭,“不奇怪,你不知道嗎?人家是外企!執行長早就回國了,回去過圣誕節了!”
我頓悟,衛哲說的回國,就是回a國了,那里是博睿天宇的總部,難怪沒有他的電話。
可這個念頭剛剛閃過,我就自嘲的笑自己,多么可笑的安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