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!李小姐的原生父母也在澳洲?”我故意問道。
李新蕊一臉驚訝的看著我,“你不知道嗎?”
“什么?”我一臉的好奇。
“我父親原來是天宇哥的助理,那年我爸爸跟天宇哥的父母去g國出差,正趕上天宇哥過生日,他們為了能趕回來給天宇哥過生日,結果都遇難了,也葬在了一起,所以每一年我們都一起去祭拜。”
李新蕊說起這些的時候,看不出半點悲哀。
“后來我母親傷心過度一病不起,沒有半年,也就追隨我爸走了,裴夫人就收養了我。我跟天宇哥同病相憐,再加上起因是裴家,是天宇哥。所以裴家人對我呵護有加,尤其是天宇哥,曾經在父母的墳前發誓,不會讓我受半點委屈。”
“哦!”我裝作聽的津津有味,心里很酸楚,難怪她依然還這樣的得意,看來是裴天宇一直都很袒護她。
“難怪李小姐那么注重裴先生的生日!”我也裝做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,漫不經心的問。
“哈哈!是啊,我怎么能忘,那是我們父母的忌日,也是天宇哥最禁忌的日子,不能提及的。”她笑的很邪肆,一張精致的小臉詮釋著精明還有對我的戲謔。
然后她不錯眼珠的看著我,別有意味的對我說,“所以我都是默默的給她準備了禮物,然后,找個合適的時間送給他,既過了生日,又不犯禁忌!”
她說的完全有道理,也將那天,她故意透露給我的信息,引起裴天宇暴怒的責任全都甩鍋給我。
蠢!真的太蠢了!
我沒有忘,那天裴天宇對我怒吼的時候,就說過,‘是誰告訴你這些的,愚蠢的女人!’這就說明,他明知道李新蕊作祟,可是他卻依舊沒有對她有半點責怪。
不然她又怎會堂而皇之的來我面前,肆無忌憚的用這個話題再刺激我。
看來,她今天是來挑釁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