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這句話,讓所有人都沒有想到,尤其是田妮,她可能是沒有想到,我會有這么刺頭。
頓時停下手中的動作厲目看向我,不過她沒語,高高掛起的在觀戰。
先過來的接待員趕緊陪著笑臉,對我說道,“小姐,您別急,我馬上看下,還有多久能下來房間。”
“我不急,既來之則安之,大家能等我也能等,到哪里就守哪里的規矩!大家都在等,總要有個先來后到的,說三六九等?就不合適了吧!”
我有意的挑逗群眾斗群眾,拉起了所有人的仇恨,畢竟在大廳里等待的,不只我與邵小蕾。
那些人一見我出頭了,當然點贊,群體需求的共性就在于此,進來就趾高氣昂的說羞辱人的話,即便是那幾個沒接茬,可也一定是不愛聽。
是可忍孰不可忍,往往一有人出頭,就都有發泄的欲望。
果然,有一個看起來很冷傲的女子附和的開口到,“就是,我也想聽聽,這會員與會員怎么就不一樣了!”
“不一樣就是不一樣,小姐,您是老會員,我又沒說您。”那個伺候她們的丫頭陪著笑說道。
“呦?敢情你這意思就說我那是嗎?”我面帶笑意的看向她,還是沒惱怒。
到是田妮不耐煩了,“怎么?難為一個服務員有意思嗎?”
“沒意思!”我馬上回應,然后看向大家笑笑,“怎么我記得,有人剛剛一進來就聒噪的指責人家服務員來的,有意思嗎?”
那個冷漠的女子跟了一句,“人家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,不難為她難為誰?你沒看見一臉的奴才像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