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”我有點失落,更多的是不舍,“多久?”
“無法確定!”他的回答我更失落,“小傻瓜,怎么了?舍不得?”
“沒有,你在的時候,我也不能隨時看到你,所以你在與不在與我沒多大關系。”我這話說的純屬嘴硬。
他在江城,我們畢竟在一個空間,呼吸著一刻空間的空氣,我會感覺到踏實。可是他不在,我就會感覺他似乎距離我越來越遠,無法掌控,我會失落,惶恐,心空。
“我就喜歡你故作嘴硬的小傻樣!”他的大手不太老實。
我咯咯的笑,他又怎么不知道我的心思,那種裝起來的硬氣,早就化成了繞指柔。
只是他這樣的男人,根本就不是我能掌控得了的,他的整個思維猶如齒輪,一環一環的咬合著,我又怎么能讓他的咬齒因我而斷。
“不是說下周嗎?”我問,“怎么會明天就走?”
“我們的行程不同!我還要到f國。”他邊回復我,邊親著,那樣子貪婪極了,“我不在,遠離那些垂涎你的家伙!”
“你少來了,哪有什么垂涎我的?你怎么不說你,同行無數?”我嘴不饒人的推了他一把。
其實說實話,莫小喬的那句‘我下周去j國!’已經讓我的心里還是酸酸的一股子醋味了。
想著她們鶯歌燕舞的圍著他轉,我要是還能淡定,那也就不會心動了。
“什么叫同行無數,我的飛機不會載那些人的,所以不同行!”他忙著他的事情,“你剛才不還是很嘴硬的嗎?這會知道吃醋了?我看你這是真的全好了!還干拿我說事了,那我們開始高強度運動!”
“......啊......咯咯,你還能不能再無恥些!”我已經笑到毫無力氣。
“能!”
他說完將我身上的阻礙全都扯去,我被他攪鬧的頓時投降。
事后,他才對我說,“這次去,多久要取決與裴瑜青的態度,我是有意放手這里。所以我讓她一個人在這里唱獨角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