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像似終于打開了神秘的大門一般,快速的抬腿沖了進去,挨間房間查看,可是哪里還有人影。
直到一位護士,厲聲的呵斥著我,“你們做什么?這里是無菌重地,你們是怎么進來的,趕緊出去!”
我一把抓住她,“......那你告訴我,剛才一直搶救的人呢?他怎么樣了?”
“出去,什么搶救的人,搶救的多了!”她一邊想掙脫我,一邊推著我們向外走,“趕緊出去!”
“......裴先生,剛才搶救的裴先生,他怎么樣了?”我還在爭取著。
那個護士黑著臉,一下將我推了出去,“不知道!”
然后那扇門有‘哐’的一下關(guān)閉,里面?zhèn)鱽礞i門的聲音。
我泄氣的靠在墻上,有些失魂落魄,我在心里吶喊著,天宇,你究竟怎么樣?你告訴我!
“冉姐,聽話,我們回去吧!”胡月有些心痛的看向我。
許久,再也無計可施的我被胡月扶著,一步三回頭的走出醫(yī)院,我不甘心,他一定就在這里的某個角落,可是我走了,就是與他擦肩而過。
她開車,載我離開醫(yī)院,直接回了公司。
此時已經(jīng)快下班了,張勁松可能是一直都在等我回來,現(xiàn)在見我終于出現(xiàn)在大門口,對所有人一揮手,“下班吧!”
那些人都關(guān)注的看了我一眼,默默的轉(zhuǎn)身離開。
我回到自己的辦公室,頹然的坐進沙發(fā)里,感覺到一種從未有過的精疲力盡。
“冉冉,沒有消息嗎?”張勁松試探的問,胡月趕緊對他使了一個眼色。
許久,我抬頭問,“衛(wèi)哲呢?”
“我這就給他打電話?”胡月說完,拿起電話打給衛(wèi)哲。
衛(wèi)哲的速度很快,不到二十分鐘就走進了我的辦公室。
我一下起身,看向他問,“怎么樣?都有什么消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