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又回到了京城,直接去了醫院,再次見到了蒲增榮。
理由是我贏了這場商戰,來給他報喜的,他都沒有想到,我們這么快就又見面了。
果然不出我所料,蒲增榮因為老伴住院,整個生活一團糟,我責無旁貸的幫他處理了家里的事情。
為了讓他安心,我說,我的辦公室在裝修,這一周我都不用上班。
他才安心的讓我幫他,在我的建議下,他同意請保姆照顧他們,我讓陳思源幫忙給他們找了一位很靠譜的小保姆。
我正好利用這一周,跟蒲增榮了解了很多碧華園的事情,也跟他探討的原料上的很多問題。我更深的了解了為什么蒲增榮給外界的印象是‘難彈’。
這個人是真的很堅持原則,兒子離世的因素讓他更加堅守著一切他設置的原則,沒有任何理由可以撬動他的這一原則。
整個人也變得更加的孤僻,很少與人交流,他的整個世界里,只有他嚴格把控的那些標準數據。
要不是衛哲的一個電話,我可能還會在多留兩天,臨回江城,我安排好了蒲家的一切事宜,才告別蒲增榮飛回江城。
我不能不回,因為衛哲的電話,說的是裴天宇的事情。
“有消息說,裴天宇最近的狀況好像不是太好,要轉去m國治療,雖然是小道消息,可我查到裴瑜青確實已經回到了江城。”
我一驚,“她又回來了?”
“不但他回來了,還帶來了裴氏老財團的最大股東。想稀釋股權,徹底的收回亞洲總部。”
我聽了衛哲的話,憂心忡忡的說了一句,“那看來她前些時候回去國外,是搬兵去了。”
“因為我們的事情讓亞洲總部這邊,受到負面干擾,所以裴瑜青借此已經召集亞洲這邊的股東,后天召開股東大會,將全面接管亞洲總部。”衛哲的面色有點嚴峻,“我們可能又助了她一臂之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