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們兩個說著說著,早就忘記了時間了,胡月來提醒我,“溫總,都到下班的時間了,您還要去酒會!”
我想了一下對衛(wèi)哲和胡月說,“你們兩個也準備一下,一起去酒會!”
胡月看了一眼衛(wèi)哲,臉倏地有點紅,我沒精力分析他們間的微妙,趕緊對衛(wèi)哲說,“我先回去!”
然后我下樓,趕回家,幸好我是在下班高峰前出了公司。
這一路上,我都分析著車禍的可能性,可是即便我腦洞大開,也捋不明白。這一切都太不可思議也太離奇了。
不過我想到了三個可能。
要么是裴瑜青下的黑手,想阻止他去國外。要么是裴天宇自己設計的,用這個局圈裴瑜青進局。第三種可能就是,還有一股勢力,就象前天股東大會前,網上的三股勢力。
因為,從這段時間發(fā)生的事件上來看,疑點太多,每一件都不可忽視。
我在心里暗暗的罵了一句,怎么就活成了這么復雜,像似懸疑大片一樣!這都哪跟哪呀?
人,簡單點不好嗎?為什么要爭來斗去的?
可轉念一下,也是,人不犯我我不犯人,就猶如霍斯寒的劈腿,還轉移財產一樣,人家都欺負到你的脖梗上拉屎了,你還能不還手啊?
家門口,我停好車還呆呆的坐在車里,想著離婚前霍斯寒欺辱我的往事。
又想了想裴瑜青的行徑,覺得裴天宇說的空難沒那么簡單,讓我突然感覺很驚悚,如果真如裴天宇所說,空難也是意外的‘意外’,那這個小小的車禍又算得了什么?
那看來,裴天宇的換車,還真是上上策。
‘咚咚’
突然車窗被人敲響,我一驚向外看去,竟然是接女兒回來的老媽。
“媽媽!你怎么不下車呢?”甜甜奶聲奶氣的聲音傳來,我趕緊伸手拉開車門下車,親了一下女兒的小臉,“寶貝你放學了?”
“媽媽!我今天表演了節(jié)目,要春季運動會上表演的,今天是彩排!”她興致勃勃的對我說。
“真的?我女兒還有表演呢?”
“細呀!我同學都推薦我唱歌的!”她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