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飯的時候,她們將我送回家,張勁松跟我腳前腳后也來了我家,自己說是蹭飯,其實他是來替我媽干活的。
吃過了飯我們兩個又說了一會話,他將我送回房間,“你明天不要太操心了,好好的休息一天,其它的事情交給我跟衛哲就好。”
“我沒事,傷的是腳,又不是腦子!”我看著張勁松說道,自從那天醫院里,他極力的護著我,生怕我被傷到的那一刻,我知道張勁松有多么的在意我。
他是在用心來呵護我,默默的,沒有怨,始終不變。
有的時候,我真的感覺,我欠他的太多了,已經到了無法償還的地步。
“什么事你就做主好了!”我對張勁松很信任,所以公司的事情其實我一點都不擔心。
“你得盡快好起來,我已經請我海外的朋友幫我們找了一名經濟策劃師,幫我們做個全套的品牌發展方案,我想等你好了,我們約他來江城一見!”
“哦?還有這樣的策劃師?”我驚詫的問。
“當然,很多大型的企業,都做這樣的經營策劃,先給企業把把脈,在評估一下資源,然后相應的做出一個方向,那么在與企業深入探討,......這樣才能設定出正確的發展方向,降低風險,及時止損?!?
我聽的很入迷,“如果那樣,我們反倒可以加快腳步!”
“我們鼎鑫本來就剛剛起步,之前的企業模式老化,在經過霍斯寒的那頓折騰,幾乎也是元氣大傷,這一次我們要借助目前的穩定,在改變方向,這樣才能盡快的確定目標與方向!”
張勁松的話讓我耳目一新,我很服氣,必定是張勁松的策略結合了先進的經驗,這讓我有些熱血沸騰。
我們聊到了很晚,他才離開。
躺的有些累,卻越來越精神,我爬起來,慢慢的走到露臺上,大門外已經沒有了那些蹲守的記者,恢復了原有的寧靜,倚在欄桿處向遠處的蒼穹遠眺,從發現霍斯寒出軌到現在,快要一年了,這一年來,我的生活竟然變得這般翻天覆地。
一輛車由遠及近的從大門外駛過,向里面駛去,應該是后面別墅里的車子,我的心莫名其妙的跳動了幾下,腦子里不由自主的出現了裴天宇的邁巴赫。
我目送著那輛車拐向后面,心里突然的沸騰被熄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