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可不行,冉姐你對我夠好的了,我不能要你的錢!”徐進連連擺手。
沈白冰也說,“這可使不得!冉姐!”
“你們也別推遲,我深知你目前在那的不易,你完全可以跳槽去更好的地方,那你是為我工作,我當然就不能委屈了我自己的員工。”
“再說了,孩子送幼兒園還小,白冰一時半會不能工作,你一個人多大壓力我太知道了。所以你也別推遲,這是理所應當的,相反,我也會心里踏實一些!”
我的話曉之以情動之以理,一點都不虛,徐進思索了一下,當即表示,“好!那就謝謝冉姐了,我一定會全力以赴的!”
其實,徐進是很聰明的一個人,他這樣欣然接受,其實也是為了我安心。
三口人一直在我這里呆到很晚,才起身告辭。
看來我的計劃有了更確切的實施方向,不過我心知肚明,這個方式向他們出手,我也將要冒很大的風險,我必須要慎之又慎,不可以操之過急。
周五,我去醫院拆了手臂上的石膏,整個人輕松了好多,像似四九年的感覺,終于解放了。
下樓順便給父親拿了點藥,在窗口交費的是時候,前面有一個大個子的男人,身材很魁梧,像似一堵墻一般,擋住了我的視線,我都看不到前面究竟還有幾個人在排隊。
終于看到男人彎下腰,向內遞手里的藥單時,他手腕上的紋身吸引了我的視線。
就在他的手腕處,我看到了紋著一個蛇形圖案。
當看到這個圖案時,我整個人頓時一激靈,這個圖案我似曾相識,我突然就記起,被綁的那天晚上,借著隱隱約約的光線,看到拎著我的那個高大魁梧的男人的手腕處,就是這個圖案。
雖然那晚我沒看清那個男人的臉,可是這個圖案我卻記得,一眼足以難忘。
我的心頓時楸了起來,情急之下,我有意側步一下邁到了他的身邊,側臉向他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