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天宇將我們兩個送回金地華府,讓我們休息,然后他開車離去,說先去趟公司。
我知道,他應(yīng)該還有事情要處理,也就沒有多說。
陶慧珊自己也去了次臥,直接躺倒。
我也是真的好累了,一路從瓊島折騰回來,又熬了一宿,早就精疲力盡了,都沒有洗澡,就躺在床上睡了過去,
這一覺一直睡到陶慧珊將我推醒,我一看又是晚上7點鐘了,我一驚,看向陶慧珊問,“有消息了嗎?”
“嗯!說醒了!”她輕聲說道,我趕緊起身,刷了牙,簡單的洗漱了一下,也沒來得及吃東西,就跟陶慧珊又撲向醫(yī)院。
進(jìn)了病房,我看到伊凡精神不佳,臉色也沒好到哪去,一見到我們兩個,一下委屈的哭了起來,“冉冉,慧珊姐!......”
我們?nèi)齻€人簡直要抱頭痛哭了。
聞人瀚站在一邊默默的看著,眼里都是愧疚與痛惜。
他已經(jīng)換了一身衣服,干凈溫潤,整個一個謙謙君子模樣,與昨晚的那個滿身戾氣的男人又判若兩人。
可是我的心里總是不能釋懷,他能否與南蓉處理好這份關(guān)系。
畢竟,南蓉不是一個好惹的主,她生性野蠻毒辣,不可能就這樣罷手。更何況,現(xiàn)在聞人瀚與她已經(jīng)算是撕破了臉了,就總要有一個合理的交代。
對南蓉要給個交代,對伊凡更是。
雖然上次他跟我明確的說明,伊凡是他的命,南蓉是合作伙伴。
可即便是這樣,他們之間的合作,怕是沒有那么容易,他們的行業(yè)是需要底蘊的,而他們的‘合作’本就是奇葩的,一衣帶水的,誰敢說他們這樣的夫妻間,沒有見不得光的?
就像聞人瀚自己說的,鬧不好就得兩敗俱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