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。
我收到了她的一個短消息,她讓我不要找她,等她玩累了就回來了。
徐康找到我的時候,都已經是半個月后了,他整個人很頹廢,憔悴不堪。本就比我們大的他,看起來更加的蒼老了。
他看到我迫不及待的問我,“慧珊去哪了?”
我看向他,許久,才問他,“你什么時候發現她不在的?”
他看向我,“我找了她一周了?”
“也就是說,你上一周,根本就沒有發現她不在了?”我緊緊的盯著徐康。
其實原來,我很敬重他,畢竟這個人,捏著好多企業的生殺大權,包括我的。
江城的商人誰不供他為財神爺,可是他卻對一個弱女子,而且是陪了他多年的弱女子,那么的吝嗇。
我第一次這么近距離的看他,他一雙精銳的眼眸看向我,一張蒼白的臉有些抽搐,可卻沒有回答我的問題。
“我一直都很敬重您,以為您寬厚仁慈,儒氣穩重,一諾千金,是她可以倚靠的人。看來,您還真的沒將陶慧珊放在你的心上,那你又何必找她?”我毫不客氣的看著徐康說道。
徐康突然傾向我,眸子里布滿了紅血絲,“告訴我,她在哪?”
我本能的向后靠了一下,淡淡的說,“她相伴你多年,你能不知道她的決定?你都找不到,我又怎能知道?”
“她都跟你說了什么?”他焦慮的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