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消息簡直令我瞠目結舌,怎么會是他帶走的我?
“是的,我們找到了唯一的一個目擊者,就是當時在那片山上采藥的老者,當年他還是一個中年人,也許的天意,找了這么多年,才查到這個親眼目睹了一切慘劇的證人。”
“他真的看到了全過程?”我有點不敢相信,裴天宇他們得下了多大的功夫,才能大海撈針一般,多年之后還能找到當時的目擊者。
“據老人家說,他當時是從山上往下走,到了一個緩步臺上想歇口氣,結果就看到了下面的公路上發現的這一幕。要知道,在國外,采摘這種采藥的少之又少。”
裴天宇的語氣很自豪,“真的辛苦這幫兄弟們了,數十年如一日的在事發地不厭其煩的探訪,不落下一點點的蛛絲馬跡。”
我也不可自信的說,“確實是不容易的一件事情,勞苦功高。”
“老人家說,當時的場景很驚險,被撞的車子眼看著就翻下去了,然后發生了爆炸,在我們的車子發生爆炸后,他清清楚楚的看見一個瘦高的男子,從那輛車子上下來,跑著到路左面的坡下尋找什么?”
裴天宇闡述著當時的情景,我在腦海中極力的極力的想象著當時的場景,頭又在刺痛,我沒敢吭聲,我怕裴天宇會停止講述。
當年的這一切,都對我有著極大的吸引力,我恨不得能夠清清楚楚的將我搜尋到的支離破碎的碎片拼接起來,組成一副完整的畫面,也好想起當年究竟發生了什么?
而我之后又是怎么就流落到了z國的小城,成為了現在的溫冉。
“后來呢?”我質疑的問,“他怎么就確定是女孩?”
“不多時只見那個男人手上拎著一個孩子,因為是穿著一件粉色的衣服,所以他懷疑是個小女孩。那孩子手腳耷拉著,看樣子是傷的不輕。”
我的心被楸了一下,疼極了。
“他遠距離的用手機拍了一張照片,雖然當時的手機拍照功能分辨率還很差,只能大致的看到那個情景,根本就無法看清那張臉。”裴天宇講的很詳細。
“但當時我們并沒有想到是侯長吉,因為侯長吉是李叔叔的同學,李叔叔還曾經接濟過他,還介紹他進入了博睿天宇,做了李叔叔的助理,處理一下瑣碎的事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