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驚,攥緊自己的手,看向已經離開的裴天宇的背影,心里竟然緊張的跳了一下。然后將紙條放進自己拿在手里的小手包里。
等我們也離開的時候,我率先坐進車里,霍斯寒還跟幾個開發公司的老總寒暄著。我趕緊拿出包里的那張紙條,不知道為什么,手竟然有些抖。
上面是一個手寫的電話號碼,字跡剛勁有力,還有一個名字,裴天宇。
原來他給我的是他的聯系方式。
我欣慰的一笑,趕緊將紙條收進手包的夾層里,我也防范著霍斯寒會在我毫無察覺的時候,檢查我的東西。
回去的路上,霍斯寒還是很亢奮的,評頭論足著今天酒會上的人。
我嗤之以鼻的在心里罵了一句卑鄙小人。
我對他說的那些并不感興趣,到在心里盤算著,得再見裴天宇一面,摸一摸博瑞天宇的底。
冥冥之中,我總是想著,得另辟一條蹊徑,將自己的精力轉移。興他霍斯寒轉移資產,為什么我就不能轉移我的業務呢?
鼎鑫建材雖然是我一手建立起來的,可是我離開太久了,已經有了霍斯寒的痕跡,當然我指的是做人的痕跡,不夠大氣磊落,公司如人亦是如此。
這個想法是我今天參加酒會后,突然產生的強烈愿望。想當初我能做到,現在我也能。從今以后,我得為自己以后打基礎了。
到家后,我趕緊踢掉高跟鞋,去洗澡,沒想到我還沒有洗完,霍斯寒也脫光了走進來,嚇的我花容失色。
“哎!霍斯寒,你干什么?出去,我還沒有洗完呢!”我本能的捂著自己的關鍵部位,想趕他出去。
他竟然嬉皮笑臉的借著酒勁撲了過來,“老婆,你都多久沒有讓我碰你了?怎么還害羞了?嗯?”
說完他不管不顧的一把將我拉進他的懷里,一臉的貪婪與沖動。
我卻惡心的要死,拼命的想推開他。也許是我的強硬的態度激怒了他,他一改往日的溫柔,猛的將滿身是沐浴液的我強行抱了起來,占了先機,我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