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感覺裴天宇走出這個房間,繼而,聽到門外有人在說話,然后是一聲關(guān)門聲,有人走回來。
“你不感覺憋悶嗎?”裴天宇的聲音再次響起,須臾,我實在憋的無法呼吸,被動的緩緩掀開被子一角,發(fā)現(xiàn)他正居高臨下的看向我,笑的陽光燦爛,別樣的帥氣。
這還是我認識的那個不茍笑清泠的裴天宇嗎?
見我呆滯的有點發(fā)傻,他伸出長臂,連人帶被子的將我拽過去,抱起來摟在懷里,我心慌的要命,“哎......你你你,干什么?”
距離太近,他的氣息包圍著我,俊容在我面前越來越近,我有點呼吸不暢。
突然就想起了昨晚,在江堤上瘋狂醉心的一吻,簡直是糗到家了,人家都說酒后無德,這回我的信了。
他目光灼灼,“你想的太多了,放心吧!我還沒有那么饑不擇食,可以干出趁人之危的事情!只是給你脫了衣服洗了澡,吐了一身太臭了!”
我的頭‘嗡’的一下大了,尷尬至極,我昨晚都干了些什么呀?期期艾艾的那還是我嗎?傾訴對象也太不靠譜了。
“那個......那個我還是穿上衣服吧!”我磕磕巴巴的說道,在他的懷里掙扎著。
他收緊手臂看著我,“卸磨殺驢!”
“有你這么好看的驢嗎?”我順口一說,話一出口我差點咬斷舌頭。
他嘿然一笑,自以為是的說,“這個說法到?jīng)]錯。”
不過他到很紳士,轉(zhuǎn)身放下我,伸手拿過自己的衣服,大步的走出房間,去了外間。
我趕緊掙扎著爬出被子,哆哆嗦嗦的穿好了衣服,又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下,沒有不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