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話,就連店里的幾個零星的客人,都瞠目結舌的看著她搖頭。
我收起了對她的同情,語氣毋庸置疑的對她說,“如果你是這樣認為的,那現在你可以回去了,而且我可以告訴你一個很肯定的答案,你說的你想的都不可能,即便是我們共同的財產,那霍甜甜也是法定繼承人,婚內出軌的是霍斯寒,我愿意聽從法院的判決!我沒有你那么逆來順受!因為我叫溫冉,不是你王桂香!”
說完,我起身又看了她一眼,不知道為什么,我似乎可以想象得到,她今后的日子會很糟糕,“您保重!”
當我走出咖啡店的時候,我心里突然很釋然,似乎沒有那么沉重了,原來霍斯寒的原生家庭竟然是這么的齷齪,看來找愛人,還真的要門當戶對。
回去的時候,我給甜甜買了好多好吃的,自從她出院以后就特別的粘人,不似從前那么的活潑,小嘴吧啦吧啦的說個不停,現在只是看到你時,可以歡快的跑過來,然后就膩在你的懷里不肯在出去。
我擔心的又帶她去醫院徹底的檢查了一次,醫生告訴我完全沒有問題,或許是還沒有從心里陰影中走出來。
這段時間,我讓伊凡搬來我這里陪我們一起住,偌大的房子,只是就我們母女有些空落落的。
幾次甜甜看著我,都眨著大眼睛,一副欲又止的樣子,我知道,她是想問我她爸爸呢?
我抱她摟在懷里,親了又親,試探著說,“以后,就媽媽陪你好不好?”
她呆萌的看著我,好半天才點頭,奶聲奶氣的說,“爺爺姑姑都壞,甜甜不去他們家那!就跟媽媽在大房子里!”
那一刻我心酸無比,如果大房子預示著孤寂,那說實話我寧愿不要。因為這是一種殘缺。
離婚開庭的頭兩天,我接到了博睿天宇的電話通知,讓我去簽署中標合同。
那一夜我都沒睡,我沒想到,爭來搶去的這個合同,卻落到了我的手里,雖然我只是他們鋼窗的指定供應商,可某種角度來說,術業有專攻,僅此一項,3年的合同,已經是多少人望塵莫及的項目了。
這是不是預示著,我的新生活已經開啟了呢?我在考慮的是鼎鑫,從此該何去何從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