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被他莫名其妙的問話給弄的暈頭轉向,愣愣的看向他。
“不是說今天開庭嗎?為什么今天沒有你們的開庭?為什么取消?”他面無表情的看著我,語氣卻有些生硬,看起來像似很不悅,眼睛也緊緊的盯住我。
我看向他,難道他去法院了?我們的事情臨時改期,沒人知道,他又是怎么知道的,唯一的解釋就是他去了法院。
“特殊原因,臨時改期!”我給出解釋。
“你又在猶豫,還是你那些該死的理由?”他看向我,眸子深沉,臉愈發的冷峻,“你還真的夠逆來順受的,那些劣跡還不足以讓你深惡痛絕?”
與他的溫怒相比,我到淡定了許多,伸手拿過一杯檸檬水,‘咕咚咕咚’的喝了幾口,有些氣餒的說,“也許近期離不了了!”
“為什么?”他的目光倏地集中在我的臉上。
“我拿他束手無策!他用我的父母脅迫我!”我無力的說了一句,“一切哪那么容易如我所愿,我是低估了霍斯寒的無恥?”
“你是想一輩子委曲求全?讓他牽著你的鼻子走?”他看著我咄咄逼人的問。
“那我能有什么辦法,我爸爸腦梗剛剛出院不久,我不能冒這樣的險,我寧愿忍辱含垢也總比要了我爸的命好!”我也有些溫怒,想想霍家的幾個人在我的面前晃來晃去的,我就惱火。
一時間,我們都沉默了。
許久,我才抬眸看向他,“你什么時候回來的?”
“昨晚!”他淡淡的說道,然后就一絲不茍的盯著我看,那眼神讓我發毛。
服務生送來他給我點的熱奶,他伸手推到了我的面前,然后問我,“你想解決眼前的困局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