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鼓作氣的給鼎鑫的全體職員開了一個會,這一場鬧劇總算壓了下來。
至于霍斯寒那邊,我篤定他與恒遠現在也肯定是焦頭爛額了,一時半會的不會在顧得上我。
為了安全起見,我給陶慧珊打了一個電話,讓她幫我摸清恒遠那邊的底。有些事不得不防,我得未雨綢繆,危機意識必須提升,這樣再遇到事情也好自救。
我發現陶慧珊還真的是個不錯的探子,將心比心,她對我的態度,我眼不瞎。用她就是對她最好的回應。
但我心里的坎還是沒有過去,亂糟糟的,我還沒有從昨晚的震驚中回過神來,盡管我看到胡月臉上的笑是掩飾不住的,可是無形中我卻有種沉重。
下午,我很早就給伊凡打電話,問她幾點能下班,她一聽我這樣說就知道我有事,二話沒說滿口答應。
我們下班沒有去餐館,我買了酒,還有燒烤,約她去了江堤,她到了之后興奮的大喊,“冉冉,這地方不錯,太不錯了!我都不知道還有這么靜怡的好去處。”
喊完蹦完還嫌不過癮,直接去了車里換了一條長褲,盤膝坐在江堤上,我們對飲起來。其實伊凡是誰呀?她怎會不了解我的心思,
她單刀直入,問起了我關于裴天宇,見我沉默,她實話實說,“我不看好,相差的距離太遠了,你們一個在天上,遙不可及,一個在地上,名不見經傳。即便你努力,但必定會累!冉冉,你拿什么與他比肩?”
這個觀點一直橫亙在我的心里,可是一旦被第三者證實,我感覺特別的頹唐。
我不否認,他太耀眼了,就猶如浩瀚的星辰一般,看似很近卻遙不可及,可是我們卻有
事實,真真實實的發生過。
半醉間,伊凡突然問我,“你知道張勁松為什么回國嗎?”
我不解的看向她,“為什么?”
“為了你!”她沒好氣的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