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態(tài)度有點傲慢,語氣也相當凜冽。
要說他們第一次來我還有點緊張,可此時我不但不緊張,還有一肚子的怨氣。他們的態(tài)度,他們的眼神,還有他們的語氣,都讓我很討厭。
“二位警官我很好奇,你們究竟在調查些什么?就連我不是你們專業(yè)人員,我都知道你們遺漏了至關重要的問題,我不知道二位是有意不問,還是那些問題你們早就有數不需要問?”
我的眸光帶著質疑,停頓一下,然后問道,“你們?yōu)槭裁床粏栁遥瑒汃x想跟我說什么問題?”
問完,我的眼眸就死死地盯著那位警官的臉,觀察著他的反應。
果然,他被我問的啞口無。
而另一位警官,訕訕的說到,你說的這個問題,正是我們現在想問的問題。
“那我想問二位,上一次你們來調查的時候,是遺漏了這個問題,還是就是不想問?亦或是你們已經知道了,他想跟我說的情況?”
我的追問有些咄咄逼人,很有氣勢。
“還有,二位,我作為這個案子的相關人,我能不能知道,你們?yōu)槭裁匆{查劉寶駒的死因?你們不是說是小貨車司機醉駕嗎?既然是醉駕,那還有必要調查劉寶駒與誰接觸嗎?”
兩個人對視了一下,很顯然我的問題奏效了。
“這個你沒必要知曉,這是我們保密范疇。你只需要配合我們調查!”那位年長的警官有些不耐煩的說道。
他的回答也造成了我極大的反感,我當即就沉下臉來,“可是你們有沒有想過,你們這樣做,對我造成的影響?”
“先不說,你們穿著制服到公司來對我詢問,會對我的公司造成的影響。我們先說說,作為這件事情的相關人,我還是有權知道,這究竟是怎么回事總行吧?”
他們兩個又對視了一下,剛要開口,又被我懟了回去。
“你們左次三番的來做調查,卻不讓我知道為什么,我感覺特別惶恐,這讓我寢食難安,你們知道嗎?”我得理不饒人,直視那兩名警官,很不客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