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上了另一輛車,車里是一位儒雅斯文的男子,他看了我一眼,點點頭,沒多說任何話,就啟動車子,向景園駛去。
距離越緊,我越緊張,兩只手緊緊的交錯在一起。
“別緊張!放松些!”那位醫生大概看出了我的情緒,疏導著我,“只要你跟著我,別說話!配合好我就行!”
到了景園,那扇熟悉的雕花大門依舊是主人不在時的狀態,緊緊的關閉著,就像我前天來時一樣。
不過這一次,車子一道跟前,門就徐徐的開啟,我們的車子一點都沒有受阻,直接開了進去。
我特意向門口四周掃了一眼,看不出有任何異樣,根本就看不著有什么人在守衛,與戒備森嚴根本就不搭邊。
可是我知道,實際上絕對的戒備森嚴。
車子到了城堡的大門口,下車前醫生對我說,“一會你跟緊我,別說話就好!放松些,別怕!”
我點點頭,已經緊張的一手心是汗,距離他越來越近了,我的心已經跳的要炸裂我的胸膛一般。
他示意我下車,然后伸手打開后面的車門,拿上自己的藥箱,就大步的向內走去,我亦步亦趨的緊緊的跟在他的身后。
這里我雖然已經來回幾次了,可是今天的氣氛感覺很不一樣,靜悄悄的,傭人像似多了,卻都輕手輕腳的,無聲的走動著。
到是我的高跟鞋感覺有些另類,‘嘎嘎’的響徹一路,敲的我的心緊張的要命。
不知道為什么,也許是因為緊張,我的頭莫名的痛起來。
這一次沒有上二樓,他住的房間,而是直接穿越大廳,向對面一個寬大的走廊走去,直到里面最深處的一個房間,這一次我看到了,那里竟然站著好幾位保鏢。
我猜測,這些保鏢,應該是裴瑜青的手下。
門口,那名醫生坦然的示意了一下,很傲慢,意思是讓他們開門。
其中的一個保鏢眸光很凌厲的掃了我一眼,不等他開口,醫生說,“我的助手,今天先生的腿需要換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