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絕不讓他上橋,目標有無發(fā)現我們?”
我明白裴天宇不讓車子上橋的目的,那是在降低危險系數,無論是對橋還是對人。
“似乎沒有,不過速度極快!看來是想天黑前過橋進入蘇城與唐城的交界,那里有一片山區(qū),林子很密很好隱藏。很容易藏匿!”
我聽到這話,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窗外,已經朦朦朧朧的,能見度很低了。
“我距離他還有多遠!”裴天宇問。
“不到一公里!”部話器里的聲音轟鳴著,我不知道是什么聲音。
裴天宇的臉色更加的陰沉,眼眸透著駭人的寒光,即便是認識他這么久,也沒有見過他這么陰森的模樣,那布滿了戾氣的眸光讓人目光觸及遍體生寒。
“鹿鳴,你在橋頭攔截!不能由他上橋!”裴天宇下了死令,“一定確保孩子的安全!”
“明白!”鹿鳴應了一聲,部話器里的聲音消失。
一公里,我就與我的女兒相隔一公里,我有些呼吸不暢。
我翹首向前面望去,路并不太好走,我們走的是弓弦,雖然很近路卻不好走,這條路的盡頭就是通向那座橋的一個三岔路口的交界處。
車窗外的樹木呼嘯著向后倒去,我們的車子速度很快,我也預感到我們的車子已經距離那輛車子很緊了,似乎隱隱約約的,從拐彎的彎道上,可以看到前面的車子尾燈。
時隱時現的,飄忽不定,天還是黑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