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天梅彎的真的是你?”這個令我有點吃驚,那一次的擦肩而過,我僅僅憑著他身上特有的氣息,才懷疑,那個人是他的。
“可是我隨后追出去,怎么就沒有在見到你?”我亦或的問。
“我就在入口的車里?!迸崽煊羁粗?,微微的彎了彎唇,“可那時候,我不能與你見面,讓你知道真像,因為我根本就不在搶救室,而且你剛剛去過景園,在他們的視線之內!你的所有表現,當時都在他們的監控之內!”
“那你是怎么出的南苑景園?景園里的是誰?”我有點不解,當時南苑景園表面上看,似乎平靜無比,其實簡直可以說是戒備森嚴。
“別忘了,景園是我的家!”裴天宇看著我捏了捏我的手,“我當然可以來去自由!”
他的回答讓我打開腦洞,‘來去自由’!怎么來去自由?
“那病床上沉睡的是你嗎?”我傻傻的問了一句。
“你說呢?”
“那你知不知道我當時有多害怕?”我有點溫怒,可聲音卻有些撒嬌的意味。
“你很想我是嗎?”他勾了一下嘴角,似笑非笑的捏了捏我臉,“你那時說的話讓我很感動。”
他一這樣說,我頓時有點窒息,那個時刻,我的話純屬是有感而發,是我內心最真實的寫照,羞死人了。
“誰想你了!還感動,你就是鐵石心腸!”我故意反駁著他,“我怎么沒看出來你感動呢?抱著美人轉身就走,不是很決絕嗎?”
“那你有沒有想過,那個布景是怎么坍塌的?”他看著我,一用力,將我拉到了他的懷里,“醋味很大!”
這是這段時間以來,我們第一次這樣獨處,也是第一次這樣近距離的互動,似乎久違的愛戀又回來了。
海浪拍打著海岸的聲音伴著他熱烈的吻,讓我陶醉,忘記了一切的不快。
直到陶慧珊的電話打進來,說伊凡出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