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沸騰平息之后,我跑到了張勁松的辦公室審他,他一臉無辜的看著我,“你問我,我問誰?我跟你說,溫冉,你得給我兩天睡覺的假!我昨晚睡的正香的時候,被人從美夢中拽起來,到現(xiàn)在還不清醒,怕是留下了后遺癥!”
我狐疑的問,“裴天宇?”
“那還有誰?這個男人我懷疑他有強迫癥,你得小心了!”他惡狠狠的吐糟。
“他是怎么知道你家的?”我有點木訥,腦袋也像似被刺激到了,根本就不轉(zhuǎn)個。
“哈!你以為衛(wèi)哲真的是忠誠的,他就是個內(nèi)奸!”張勁松沒好氣的說道,“這家伙一點都不紳士,半夜三更的帶了兩個人跟......社會一樣!”
衛(wèi)哲!
我一拍腦門,對呀,我怎么忘記了衛(wèi)哲這小子。
“我可告訴你溫冉,如果以后我有個突然失蹤之類的事件,你得給我做主,那一定就是裴天宇搞的!什么人呢?”他依舊在抱怨,一點不像原來的張勁松,怕是也受了刺激。
“那你覺得他做錯了唄?”我看向抱怨著的張勁松問。
他翻了一下眼皮,突兀的露出笑顏,“不過我還是佩服他的手段,雷霆萬鈞!”
我聳聳肩,很似得意的丟下一句,“這不就完了!你別得了便宜賣了乖,你可是鼎鑫第一大股東!”
然后我走出他的辦公室,突兀的我又退了回去,看向一臉陽光笑意的張勁松補充道,“你也不錯,竹露清風(fēng),你們兩個對比鮮明!”
其實我知道張勁松的心思,他雖然不由衷,卻輸?shù)男姆诜?
對我而,這兩個男人,與我都意義重大,這是他們的第一次合作,我冥冥之中感到,這絕對不是最后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