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”我疑惑的看著季清遠(yuǎn)深謀遠(yuǎn)慮的臉,這個男人是我最難定位的一個人。
“這樁婚,我早就該拆了,田妮這么多年所做的事情,難以啟齒,罄竹難書,要不是為了整個季家的利益,我早就與她分道揚鑣,這事你也懂的。”
“可是......”
“溫總,我不會令你為此事,陷入兩難的境地,你只需幫我挫殺她的野心,傷傷她的銳氣,不必考慮我的面子,其它的我自有辦法!而且,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,拿到你想拿到的!”
我心里突兀的一跳,不得不承認(rèn),季清遠(yuǎn)是狡猾的,他是想與我利益交換。可我的計劃他怎么會知曉?
她說的輕巧,說挫殺她的野心,不就是想以我的手,來掀開田妮的短,他借力發(fā)力,坐享其成。
“溫冉,我認(rèn)識你的那天,就沒有將你當(dāng)敵人,亦或是競爭對手。”他說的很誠懇,然后頓了一下,動了動身體,“我承認(rèn),我曾經(jīng)試探過你與博睿天宇的交情,你也知道,這在我們商場上,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!”
我淺淡的一笑,他說的倒也沒錯,我也照樣利用過他。
“但我發(fā)現(xiàn),其實博睿天宇根本不屑與我競爭,相交下來,我很佩服溫總的人品,所以一直都當(dāng)你是朋友!”
“其實,要是這樣講,季總幫我的更多,溫冉都記得!”
“也許是當(dāng)初,你的一次偶然事件就幫我解決了田家的糾纏,我對你就特別的關(guān)注了,有的是尊敬與感恩。”
“其實季總嚴(yán)重了,那一次算不上幫你!只是一個意外插曲!”提及這件事,我還是歷歷在目的,“關(guān)鍵田家豪與霍斯寒真的不是東西。”
“你不覺得是幫,但是那一次,真的是幫我解決了大問題了,所以田妮與你就此產(chǎn)生的過節(jié),我一清二楚,田妮就是個睚眥必報的人,她這人唯我獨尊!”
“這個我到是真的見識過了!”我借著這次機會,跟季清遠(yuǎn)說了我跟田妮的幾次過往,包括昨天在譚家的事情。
“所以,其實是季謀抱歉了!我還是有責(zé)任的,但我也是了解她的,沒完沒了是她的特點,這也是我想跟她解除婚姻的決心!
看來,季清遠(yuǎn)的決心以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