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知道心里是一種什么滋味。
“之后我的傷好后被許家接走,才消停一段,但我一直都沒有停下找你的決心,不過你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般,從那場車禍就銷聲匿跡了!”他換了一個坐姿,將我抱在他的腿上。
我不可置信的搖搖頭,“究竟是誰把我接走的呢?”
他看著我的臉,輕輕的觸摸著,像似在精心的呵護著一見瓷器,小心翼翼的倍加珍惜,那種失而復得的欣喜,讓他詮釋的淋漓盡致。
“無論多久,無論什么狀況,我找你的決心沒死。”
“那后來裴瑜青沒有在難為你了嗎?我讓衛哲查到的,怎么是她一直都沒有罷休?你在許家的庇護下,她也敢出手?”我有點難以置信的看著裴天宇問,“難道這個裴瑜青,連許家都拿他沒有辦法嗎?”
“被裴瑜青視為眼中釘的我沒死,她當然不會罷休!那幾年我頻頻出事,只要我離開許家的庇護,我準出狀況!后來許家怒了,在經濟上開始聯合幾大財團對裴氏出手,制裁了裴家的經濟,令她又回到了我父親接手前的狀況,甚至還要糟糕。”
“而且截胡了我父親離世前所有的重大項目與人脈,這才讓裴瑜青暫緩腳步,我也在許家的支持下十五歲開始,就學著暗中發展了自己的領地,許家給我的支持與教育很大,還幫我建立了屬于我自己的勢力,鹿鳴就是那時跟我一起拼殺過來的。”
從裴天宇的語氣中,可以聽得出,許家對他很負責疼愛。
“但來江城之前,我又糟到一次襲擊,對我出手的就是帶蛇紋的,許家調查的結果跟裴家毫無關系,這樣我有點難以置信。”
“你當時就懷疑了裴瑜青轉移方式了?”我看著他問。
他毋庸置疑的點點頭,“查了那個蛇形紋,知道結果之后,我就明白了,他們就是我父母空難的操作者!又怎么能跟裴瑜青沒有關系?”
“卑鄙小人!”我咬牙切齒的罵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