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卑鄙無恥!”我咬牙切齒的罵了一句,“恩將仇報的小人!”
裴天宇見我氣憤的不像話,攥了一下一直被他握著手心里我的手。
車子無聲的向前行進,我的心起伏不定。
“以前我們也并沒有懷疑到他的頭上,因為事后多年,他一直留在博睿天宇,吃苦耐勞任勞任怨,直到我們找到了這位目擊證人,才從老者描述的外型上,還有他細心保存的那幾張圖片上,定位到了侯長吉。”
“看來老天爺都不會放過他!”我憤憤的說道。
“并且天命難違,就在我們找到你的那段時間,也找到了阿婆,不但了解到了簡媽媽離世的哪天,是誰到了裴府,還找到了他給簡媽媽下毒的視頻,記錄了全過程。”
裴天宇的這番話,讓我當時就聯想到,衛哲說的保留我與裴天宇照片的阿婆。
“你說的就是那個在裴府離開的阿婆?”我看著裴天宇問。
因為當時衛哲來給我看那張我們小時候的照片的時候,說道了這個阿婆。
我看向裴天宇滿眼質疑的問,“可衛哲不是說,她老人家,不是早就離開了裴府了嗎?”
“不是,是簡媽媽離世之后。她才離開的裴府!”裴天宇很確定的更正到。
我微微的蹙了蹙眉頭,難道是我聽錯了?
“衛哲之所以那么說,是因為那時還不能讓你知道的太多,怕你會陷入這個迷局出不來,給你帶來危險。”裴天宇很歉意的對我說。
“那你的意思是,阿婆提供的是他下毒的錄像?”我驚詫的看著裴天宇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