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來一直都沒有這個線索,自從找到了目擊老者之后,這樣一查他,查到了那段時間他也被公司派出去出差了,地點與我父母叔叔他們背道而馳。還有他在異地的證人,所以,當時才排除了他。”
“看來他是有備而來。”我喃喃的說。
“后來詳查之后,發現了一張證件,面容與侯長吉極為像似,卻不叫侯長吉。這個人真是從他出差的那個異地,直接飛去了父母親與叔叔他們出差的g國。這就證實了,侯長吉有可能離開過出差地。”
“這簡直是太周密了!”我不得不驚嘆這些人的用心良苦。
“反手我們的人,再查侯長吉異地出差時,他證人的借口,是說當時他為了陪同客戶,喝的酩酊大醉,在所在的酒店躺了兩天沒有出去。而這樣的時間,足夠他借此去g國了。”
裴天宇頓了一下,不甘的說,“當時查出這個證據,所有人都很震驚。”
“還有就是,他的兒子候子杰,就是他做這一切的助手與幫兇。所以侯氏父子一點都不冤枉,候子杰較比侯長吉更加兇殘,而且貪婪。”
“其實剛才審他的一些關鍵點,都是我們大家的推測與論證,我們懷疑叔叔遭到了他們的迫害,看來我們的推測完全被證實了。”
我驚訝的問,“哪幾點?”
“叔叔的藏身地點與他的身體狀況!”裴天宇很肯定的說。
“我們找到侯長吉的時候,他的電話通話記錄上,只是給他兒子的電話,這就說明,他一直都跟他兒子有密切的聯系!”
“還有一點,就是,幾年前,我們曾經在t國查尋到了李承玥的蹤跡,可是我們的人到了之后卻銷聲匿跡,這讓我們正經迷茫了好一段,曾經一度認為,這個線報很可能是為了賞金而謊報的軍情。”
“重賞之下必有勇夫!”我嘆道。
裴天宇的語氣沉重的又補充了一句,“還有一點最不想面對的就是,他已經慘遭毒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