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能逃此一劫,要感謝當時她生了一場大病,我想可能也是病一半,裝一半,之后她主動請辭,她老人家聰明就聰明在于,她即便是請辭了之后,也沒有急于離開澳洲。”
“哦?”我很驚詫。
裴天宇肯定的點點頭,“老人家不但沒有離開澳洲,還留在那里很久,一直都有觀察裴府的動靜,直到裴府的這些奇葩的傳聞徹底的銷聲匿跡,她才默默的離開澳洲。”
我也慨嘆老人家的機制。
“當時我也正是不穩(wěn)定的時候,她身單力薄,無從查詢我的下落,就一直保守著這個秘密,
我的人找到她之后,她依舊裝得糊涂不堪,耳聾眼花的。”裴天宇這時才淺淡無奈的一笑,“直到她親眼看到我,才拿出了那些東西!”
我聽了裴天宇的講述,不得不欽佩阿婆。
裴天宇看了看我,一臉疲憊的樣子,才抬手打開大門,我看到那堵墻緩緩的打開。
車子按照原路返回了景園,已經(jīng)是午夜,我們兩個停好了車,又乘電梯直接上樓,回到了房間。
今晚的這一切都讓我感覺到難以置信,就是這樣一個背信棄義的小人,就令兩家人的幸福徹底破碎。
我簡單的洗完了澡之后,憂心忡忡的做在床上,心里莫名其妙的緊張,我不知道此時那個未曾謀面的父親是否安全。
畢竟侯長吉與候子杰都已經(jīng)被抓,那我爸爸呢?他的處境怎樣?
如果侯氏父子只是想用父親做人質,確保他們的安全的砝碼,那么為什么裴天宇還說,那里的環(huán)境復雜。
不難想象,一定是還有人想用我父親當誘餌,那么他們想吊的會是誰呢?
裴天宇還是裴瑜青?
越是這樣想,我就越是緊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