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!難怪,我說怎么沒有競爭對手,我還竊喜呢,以為我的消息靈通,打了一個短平快!”我自嘲的說道。
“也不是,當初我就知道,這個項目,即便我爭,最后的結果也勢必會落到你的手里。”季清遠說的很現實的說。
“為什么?”我問。
季清遠一笑,“裴天宇不可能再讓這一步,對我而,裴天宇是我的勁敵,齊市我贏的僥幸,而唐城卻不,裴天宇早就為你將唐城的路鋪平了,你絕對有取勝的先決條件。”
“你是指譚家?”我問,淡定的看向季清遠,“其實譚家在唐城的項目上,并為有任何動作!”
“你以為譚家是輕易可以融入的?在說了,譚家還用有什么動作?你的這個身份已經很說明問題了!當然,你也是有這個底蘊的!”
季清遠的話說的很透徹,也沒轉彎抹角。
當然了,我與譚家的關系,整個過程季清遠都是在場的,而且但是的導火索是田妮,也就間接的那天也打了他季清遠的臉了。
要不是我清楚的知道,季清遠鐵了心要與田妮分道揚鑣,我都會戒備季清遠的。
可莫名其妙的,我跟季清遠竟然一直都是很默契的,我們之間的關系,很奇葩,說朋友吧?有點牽強,但不是朋友吧,我們卻勝似朋友,有些事情的處理上,甚至都超過朋友間能幫的。
這也許是季清遠對我坦誠了他對田妮的計劃,瞬間就縮短了我們之間的距離。
不過,對于我來說,我確實得感謝這個季清遠,到目前為止,不管出于什么目的,他對我的幫助,是不可否認的。
“難怪你沒動唐城!”我由衷的慨嘆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