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冉冉,你在哪?”電話是陶慧珊打來的。
“我剛剛從邱律師那出來,咋了?”我問道。
“昨天甜甜什么情況?”她有點急切的問我。
“你怎么知道了?”我問道,“我還沒來得及跟你說!”
我一邊開車,一邊回答到,“在幼兒園被群毆了!一幫小男孩打我們家倆丫頭!”
“你說的到輕松,甜兒怎樣啊?”她顯然是急了。
“沒大事,就是小臉破相了,抓的都是爪子印!”我嘆口氣說道,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“還我怎么知道的,特護昨天看到你們帶孩子來醫院,結果一打岔她就給忘記了,沒跟我說,她今天才想起來跟我說,你怎么不跟我說?”她有點埋怨,“嚴重不嚴重?怎么就群毆了?還是一幫小男孩?”
“不嚴重,醫生開了去疤痕的,沒事的!”我嗤之以鼻的笑著說道,“跟你說能怎樣,你還去打人家去?剛才園長還跟我道歉呢!天宇今天沒讓孩子去幼兒園。”
“那怎么處理的?總不能這樣不了了之吧?因為什么啊?”陶慧珊一項對甜甜心痛的很,這會聽我說群毆,估計炸了。
我簡單扼要的跟她說了一下情況,說了這是蓄意引起的糾紛,她一聲驚呼,“我靠!我說呢,你還沒有看網上的熱搜吧?你說的是蔡記連鎖酒店對吧?”
“對!怎么了?”我有點納悶,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。
“還怎么了,都要炸鍋了,你快去看看吧!”陶慧珊的語氣絕對的幸災樂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