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斯寒的案子開庭的日期終于確定了,這段時間田妮是上串下跳,對我是更加的恨不得入骨。她不停的在網上各種造勢,往出曬霍斯寒的罪過。
一時間輿論一邊倒,看起來霍斯寒的形勢越來越糟。
我有些沉不住氣了,想反擊一輪,卻讓裴天宇及時給制止了。
那天剛好邱律師也在。
裴天宇對我說,“現在不要出手,讓她使勁蹦跶,別打壓她!給她自信!”
“可是她越來越肆無忌憚了,這些事情說多了,我都相信是真的了!更別提外面的那些看熱鬧的,這樣下去,霍斯寒不是很被動了?吃瓜的呼聲太高了!這要是到了庭審的時候,他還能翻身?”我不淡定的說,氣憤的不得了。
“那才好!”裴天宇風輕云淡的說,“那她才自信!”
我有點不解,“總不能讓她感覺,我們束手無策了吧?”
邱律師突兀的一笑,“要的就是這樣的感覺!法律不是聽吃瓜群眾呼聲的,是講證據的!”
我一怔,呆滯了片刻,下一秒我馬上明白了其中的玄機,指著他們兩個,“你......你們是想......捧殺?”
兩個男人相視一笑,我頓時開悟。
果然,田妮那邊得意的不像樣子,正大張旗鼓的招兵買馬,擴建公司。
不過奇怪的是,最近這段時間,我還真就沒有再見到那個宗可儉。
這個人神出鬼沒的,不知道什么時候會突然間,就出現在你的面前,詭異的很。
而唐城的動工儀式也迫在眉睫,與霍斯寒的案子開庭日,兩下差點就碰到了一起。
我忙的暈頭轉向,幸虧就在這時候,張勁松終于回到了江城,而且還超了兩天的假期。
可是等他回到了辦公室,把我叫進去,交給我一摞資料時,卻讓我目瞪口呆。
我本以為,他回去小城就音訊皆無,是樂不思蜀了,哪成想,他是暗中調查了一些事,而令我沒想到的是,這些事情都是我始料不及的。
晚上,我將這些資料交給裴天宇的時候,他并未震驚,不過他也說,“這些資料,確實與我們調查的有些差距,但有一點是不謀而合的,那就是溫家的父母,確實不是北方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