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天宇不以為意的回答我的說法,“但大家都是成人,這就是成人世界里必須所面對的。”
“可是,你也看到目前的情況了,要面對的那個必定是南蓉,她的世界里怎么會允許‘輸’這個字?”
我雖然很認同他的理論,可是事態(tài)卻是要因人而異的。
“所以這才是我最為所擔心的,你也知道,他們兩個都是我的姐妹,我不希望有任何一方受傷,或者是去傷害另一方!”
我很固執(zhí)的說道,“我最擔心的是兩敗俱傷!”
“也許你把事情看得太復(fù)雜了,對于南蓉而然,即便是她在聞人瀚這個問題上受了傷。但是你換一個樂觀的角度去看這個問題!”他的俊顏在我的面前,很認真的引導(dǎo)我的思維。
“嗯!”我看著他,等待著他繼續(xù)說下去。
“這個世界上,一定是有一個最愛她,最合適她的人在等待,如果她不能放手聞人瀚,那她就永遠也不會遇到那個更愛她,并等著他的人。”裴天宇的思路永遠都是清晰的,這就是他總能運籌帷幄的思維。
我不得不承認,他的這個道理很有說服力。
“這個世界上一定是有一個最對的人,無論是你中間遇到多少個說愛你的,但是如果不是最對的那一個,最終也還是會分離,就像你跟霍斯寒。”他的語氣很肯定的說,“只有我才是你最對的那個,也是最愛你的那個。”
我屏住了呼吸,有點心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