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聽了季清遠的話,更加糊涂,我不知道他究竟有多少把握。
我攥著電話有點無奈,不知道季清遠究竟是什么意思?電話里他跟我說的意思,明明就是,只有我們做了設計方案,宗可儉才有勝算,那為什么季清遠還讓我們出方案呢?
陶慧珊此時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,看著我攥著電話發呆,她懟了我一下問到,“究竟是幾個意思呀?”
我搖搖頭,無奈的說,“看來宗可儉真的在跟季清遠掰腕子。”
然后,我將前因后果跟陶慧珊講了,她沉默了好久,對我說,“要我說,冉冉,我們目前能做的,只有靜觀其變,穩住了!他們掰就讓他們掰!”
“可是,摸不清這個宗可儉到底是什么套路?”我憂心忡忡的說,“某種角度上,我也不能看著季清遠沉浮?”
“那你可想多了!季清遠也是一條老狐貍,你看見他哪件事情吃虧了?”陶慧珊看著我問,然后又說,“大不了關鍵的時候推一把就完了!”
我看向陶慧珊,咧嘴一笑,“看來,你才是萬年的狐妖!”
陶慧珊靠進座椅,“我到不是狐妖,我是覺得,目前,我們別白白的瞎用力,最終在適得其反就得不償失了!”
“當務之急的是見眼皮子低下的這幾個事情處理好,然后無債一身輕的坐山觀虎斗,不好嗎?”她看著我,表情很愜意。
我也靠進座椅,也沒啟動車,就坐在車上這樣聊開了。
“你以為季清遠弱嗎?他既然當初能拿到了齊市,見裴天宇擠出局外,你說他簡單嗎?”陶慧珊反問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