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時裴天宇的電話響了起來,我趕緊聚精會神的側(cè)耳傾聽,裴天宇很善解人意的打開免提,一個聲音傳了出來。
“今天晚上,犯人突然說肚子痛,而且當(dāng)時的情況很嚴(yán)重,初步懷疑是急性闌尾炎,犯人醫(yī)院做不了手術(shù),所以直接送去了中心醫(yī)院。”
“車在半路上,那個路段突然發(fā)生了交通事故,一輛渣土車將一輛轎車撞翻,堵住了路,剛好送犯人去醫(yī)院的車子在他們的后面,被攔在了路上。”
“一名獄警下車查看,這時犯人痛的嚴(yán)重,還要去廁所,另一名獄警就帶其下車,被襲擊,犯人逃跑,目前正在全力抓捕。”
整個過程聽起來像似大片,可我聽到了焦點,我喃喃的嘟囔了一句,“又是渣土車?”
裴天宇掛斷了電話,給鹿鳴打了一個電話,指令他趕緊調(diào)查霍嘉鑫的逃跑蹤跡,還讓他安排人嚴(yán)控田家豪的動向。
“這個霍嘉鑫就是個法盲,自己往死路上趕!”裴天宇慨嘆道。
我也無語,這下又是襲警又是越獄的,事情可就大了。
“你為什么要監(jiān)控田家豪?”我不解的問,“你也覺得,這件事情一定與田家有關(guān)系對嗎?”
“嗯,不然不會那么巧合,霍嘉鑫越獄,就直接從著霍斯寒的庭審來的,那么就說明田家已經(jīng)驚了,很可能田家豪有動作。”
我不得不佩服裴天宇的反應(yīng)。
“也許這也是個突破口!”裴天宇自自語到,然后看向我,“你去休息吧!我出去一下!”
我趕緊問,“你要去哪?”
“我去處理一下后續(xù),這件事情肯定會帶來諸多的連鎖反應(yīng)!我們要提前設(shè)防!”裴天宇跟我解釋著,“你等邱律師的電話!我很快回來!”
我只得點頭,他將我送回房間,就大步的走了出去。
我從樓上看,他的車子沒有從大門出去,應(yīng)該是從暗道離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