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當即就好奇起來看著他問,“是誰?”
裴天宇捏了一下我的鼻子對我說,“是宗可儉!”
“宗可儉?”我驚呼一聲。
我確實沒有想到,他竟然去找邱律師咨詢問題!
難道說是咨詢霍斯寒案子的問題嗎?
我有點不可置否的看向裴天宇說道,“他不會是去咨詢霍斯寒案子的事情吧!可這屬于這個案子的保密范疇吧?”
“他當然不會直接問這個問題,是側面咨詢股權和經濟糾紛的問題!”裴天宇道。
“這就反應出一個信息,他是怕季清遠解鎖,他想保住田妮,最起碼在他報了季清遠這個仇之前,不想讓田妮影響到他的計劃!”裴天宇跟我分析著宗可儉的想法。
我有點擔心的問,“那對霍斯寒的案子有影響嗎?”
他看著我,一臉糾結的問,“你擔心?”
我正色的看著裴天宇說,“我不想沒完沒了的在糾纏在這件事情上!”
“霍斯寒對田妮來講已經是一招死棋了,但對我們卻是一個打壓她的機會,所以這個時候我們就得兩手準備!”
“為什么你會這么說?”
裴天宇思索了一下,如果我沒預感錯的話,“我預感到宗可儉,或許會為田妮請最好的律師,在為她做一次保架護航似的辯護,確保她這一次萬無一失,不讓季清遠解套!那么有了這個鉗制,他就可以對季清遠出手了!”
“那我們有把握嗎?”我問。
“所以我今天跟邱律師研究決定,換一個打法,先勝了霍斯寒的案子,結束我們的煩惱,之后給田妮加壓,讓她自己出手送自己進去!”
我不解的問,“自己出手送自己進去?你什么意思?”
裴天宇別有深意的一笑,“她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的,只要我們……”
他在我的耳邊輕輕的說了一個計謀,然后挑著眉看向我,問道,“懂?”
我聽了裴天宇的話,嘿然一笑,很解氣的說,“你太高了,玩死她!也再讓她得意一把!在從高處狠狠的摔下來,讓她長點記性!”
裴天宇得意忘形的一笑,俯身過來問我,“那獎勵兌現嗎?”
我故意裝傻到,“什么獎勵?我不要獎勵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