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親想了想,“怎么問起這個?她確實有個徽章!那是她從簡家帶出來,為數不多的首飾中的一個,是一枚胸針。象征著簡世家族的!我記得當時你媽媽說,之所以拿著這個,是想紀念她曾經是簡氏的一員。”
“哦?......爸,那您知道它最后的去向嗎?”我迫不及待的問,看來還真的有這枚族徽!
父親搖搖頭,嘆息了一聲,“不知道,畢竟最后我跟你母親分開的時候,就再也沒有見到她!”
父親說到哦這里的時候,聲音都有些哽咽。
回到家來,其實他回憶最多的就是我母親。我想這是他最大的心里創傷吧!他回來了,可是她的摯愛卻已經不在了!
那種痛一定是錐心蝕骨的,所以,每每提及我母親的時候,他的眼圈都是微微泛紅的。
聽了父親的回答,我有些失望,“那媽的首飾,平時都放在哪里?我是指,你們在一起的時候!”
“你母親對首飾種東西并不喜好,我想她不喜的原因是怕我有壓力,所以跟我在一起之后,她知道我一貧如洗,以后就很少在佩戴首飾。尤其是那枚胸針,那本是與項鏈耳環手鐲什么的配成一套的,也只有高檔次的場合才會佩戴。”
父親似乎陷入了回憶中。
“所以,那枚胸針我也只看到過一兩次!因為她不喜歡戴首飾,也就很少去買那些東西,后來我跟裴博瀚的生意做的好了,也賺了一些錢,也給她購買過幾件像樣的首飾,她就都放在她的首飾盒里,在我們臥室梳妝臺上的盒子里!”
他說的一切對于我來說,都像是講故事一般,我一點點的印象都沒有。甚至他們跟我說的澳洲的家,我都是沒有一丁點印象的。
“我還曾經對她說過,讓她可以放在保險柜中。她笑著對我說,在這個家里,夜不閉戶,還鎖什么呢?”父親說道這里的時候,他的臉上明顯的露出寵溺的笑,似乎他已經看到了他摯愛的女子。
說實話,我的心隱隱作痛,眼睛里也有一些氤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