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聲音讓我一怔,有點質(zhì)疑的又看了一下手機,然后淡定的開口問道,“你在哪?”
對面的聲音冷冽的回應(yīng)道,“江城!”
“江城?”我難以置信的反問了一句。
“怎么?很意外嗎?只要我想做到的事情,就沒有人可以阻止的了我!”那個聲音透著陰鷙,還有一縷得意。
“卻是比我想象中的要快,但在澳洲你都不能贏,在江城,你覺得你有資本嗎?”我不屑的打擊了她一句。
“那要看我怎么下這步棋!”對面說完,邪肆的笑了起來,“我說了,你會后悔的!”
這一句話一出,我不禁想到了,前幾日在澳洲時,裴瑜青被救走的那一瞬間,她陰鷙邪魅的看著我的眼神,還有她說的也是這句話。
“溫冉,你就是個無腦的二貨,你知道你為什么會被消除了記憶嗎?哈哈......”那笑聲有恃無恐,帶著滿滿的幸災(zāi)樂禍。
“少跟我裝神弄鬼的!你應(yīng)該慶幸我的記憶缺失,不然對你絕對沒好處!你覺得,你的話,對我能產(chǎn)生干擾嗎?”我的話猶如冷水一般,向她潑去。
果然,對面忘形的笑聲戛然而止,變成低呵,“那你就等著瞧吧!”
電話被掛斷。
我攥著電話的手,依舊僵硬的停在那里,腦海里都是她詭異的表情還有有恃無恐的笑聲,她究竟想說什么?
我的思維快速的旋轉(zhuǎn)著,按理說,給我做催眠消除記憶的,是我的養(yǎng)父母才對,可是裴瑜青為什么明目張膽的拿這件事跟我叫囂?這里究竟有什么內(nèi)幕?
難道是我的養(yǎng)父母對我還有隱瞞?
屋里的人都看向我,抱著孩子的陶慧珊,擔(dān)心的問了我一句,“冉冉,誰的電話?”
我趕緊收了收神,“哦......沒事!”
然后我又伸手接過了孩子,笑著逗她,“是不是醒了就要吃了?”
整個上午,這個問題都在我的腦袋里翻騰,可是我怎么都捋不出個頭序。
剛好衛(wèi)哲給我打來電話,說資料的事情有結(jié)果了。
我約他公司見。
因為記者闖入景園的事情,這兩天幾家大型的傳媒公司正在關(guān)停,鬧的很兇,所以這幫人已經(jīng)轉(zhuǎn)移了目標,對我的關(guān)注逐漸冷了下來。
我安排陶慧珊一會送我媽回景園,我直接下樓奔公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