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關于三天后派人和郭文堂打擂臺的事,還請舵主示下。”
“是直接拒絕,還是和郭文堂打一場?”
丁雪航征詢著李鋒的意見。
李鋒淡淡道:“郭文堂既然不甘心,想靠打擂臺翻身,那就成全他吧,讓他徹底死心。”
“不過,在打擂臺之前的這幾天,也不能閑著,可他可趁之機。”
“你和袁成盡量剪除郭文堂的羽翼,把他的產業和地盤都搶到手,讓他變成光桿司令。”
“最好,能逼得他走投無路。”
李鋒語氣冷冽。
左龍綁架張薔,逼他去銅雀臺想殺死他,背后肯定也有郭文堂在推波助瀾。
這筆賬,李鋒不可能不算。
“明白。”
丁雪航點點頭,又說道:“其實蛇窩的事,最大的麻煩不是郭文堂,而是韓擒虎。”
“這人前一陣子都在西都活動,和西洲分舵的元老結交,目的就是想要入主南江分堂,為了這個野心,他甚至不惜和島國居合劍派展開合作。”
“居合劍派是三井財閥的走狗,三井財閥許多見不得光的臟活累活,都是他們在暗中操辦。”
“所以,此次南江分堂的爭端,除了郭文堂,韓擒虎和居合劍派才是最大的麻煩。”藲夿尛裞網
“就算我們成功壓制住了郭文堂,對方恐怕也不會眼睜睜看著我坐穩堂主之位。”
丁雪航冷靜的給李鋒分析。
雖然李鋒是蛇窩西洲分舵的舵主,可要整合西洲分舵,就避不開南江分堂。
李鋒點點頭,想了一下后說道:“那就派人盯著韓擒虎和居合劍派的動作,我這次來江都主要還是要找三井財閥的麻煩。”
“不過看這樣子,韓擒虎恐怕也是三井財閥的走狗,從他這里著手也沒錯。”
“是!”
丁雪航躬身答應。
李鋒擺擺手,就直接上了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