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清站在葉南洲身邊,他臉色凝重,從他們到來,他的臉也就沒有在笑過。
“葉總,三個月后,您要是走了,夫人該怎么辦?”裴清擔(dān)心,問著他不該問的問題。
葉南洲看向這扇門,門后就是溫旎與紅綢聊天的笑聲。
她還很開心。
他也希望她一直開心。
“這個事先不要告訴她,三個月后,說不定她已經(jīng)不需要我了。”
葉南洲垂著眸子,繼續(xù)問:“不是說陸深去夷族了嗎?那邊有沒有他的消息?!?
“暫時沒有?!迸崆宓溃骸皣猬F(xiàn)在都不太平,陸總失蹤,恐怕是兇多吉少?!?
這也是溫旎現(xiàn)在唯一的牽掛了。
“不管怎樣,活要見人死要見尸!”
“我會吩咐下去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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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現(xiàn)在是出息了,身份一變,人也正經(jīng)了?!睖仂婚_玩笑的口吻:“那之后你是不是要進部隊了。”
“什么呀,我之前不正經(jīng)嗎?我那個人設(shè)需要,我人還是很正經(jīng)的?!奔t綢趴在床上:“葉隊說了,我要教你防身術(shù),以后的事情以后說吧,說不定不需要進部隊,全是一些男的,汗臭味那么重,我也不一定會習(xí)慣?!?
溫旎道:“啊,沒有女的了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紅綢道:“但想想天天面對龍慶這種呆頭鵝,我會煩死。”
溫旎取笑道:“那你和龍慶接觸挺深啊?!?
“什么接觸深,是他惹到我了?!奔t綢提到他,吐槽的地方可多了:“直男癌,不太聰明,反正挺礙眼的,這樣看,還是夜無憂好,溫柔,聰明,像這樣的男人也不多?!?
“你說起無憂,我倒是想問,我生孩子這么大的事,他怎么不來看看我啊?”溫旎想到:“我還是給他打個電話吧,他可能還不知道,我居然活下來了。”
紅綢臉色一變,立馬捉住她的手:“還是別打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