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南洲點點頭,再次壓低聲音,“現在這件事跟江晚玉沒有關系,你要是說開反而對你不利,先忍一忍吧,回去好好重新計劃。”
溫旎走過來,拉起唐夭的手,安慰她,“我們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,其他人說什么怎么認為由他們。”
道理唐夭懂,只是氣不過。
這時,江晚玉冷笑起來,嘖嘖嘆氣,“葉夫人,我好心提醒你一句,現在你身懷六甲,還是少和這種女人來往,免得到時候出了點什么事都不知道該怪誰。”
溫旎冰冷笑著,“不勞你費心,有這個時間你還是想想怎么讓唐先生康復吧,剛才醫生說了,每個十天半個月都下不來床,如果執意下床,恐怕會影響你的性福。”
她特意加重后面兩個字,看到江晚玉聽得懂而且惱羞成怒,繼續開口,“對了,麻煩你轉告唐先生,如果沒有什么特別重要的事,請他不要出現在唐夭面前,我嫌礙眼。”
說罷,她拉上唐夭走出病房。
這口氣出得那叫一個爽,顧南橋對溫旎豎起大拇指。
這次碰面,顧南橋對唐夭和唐寄年的關系又多了一層疑惑,這個疑惑讓他更堅定唐夭需要他的保護。
回去之后,他立刻安排人把畫展恢復原樣,為了讓畫展更有吸引力特意保留了墻上的打字。而且花高價請人重新布置那面墻。
完工之后,顧南橋堵在溫旎家門口,看到唐夭出門直接上去把人抱上車,不管唐夭怎么威脅逼迫就是不停車。
一直來到畫展門口,他一臉歉意地看著唐夭,“我怕我直接說你不會跟我過來,所以用了這個卑鄙的手段,不過,唐夭,你進去之后就會明白我的良苦用心了。”
畫展正在營業,進出的人各有不一樣的表情。
買票進去的人將信將疑,走出來的人滿面笑容。
唐夭好奇顧南橋背著她做了什么,下車走進畫展,剛進門就被震驚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