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帝哭成了淚人,從高貴的皇子被安排去前線征戰,拜入豐老麾下。
再到走火入魔被刺師父,被貶為庶民發派邊疆,混跡在將士群中備受白眼,后又被秦云拯救執掌簡單兵權,這一路走來,秦帝讓過太多的錯事。
秦云不難否認,但凡這些事情換個人干,早就已經被大夏帝國所拋棄,人都是有私心的。
皇子身份在大夏帝國之內,并沒有特權,卻又如通一塊免死金牌一般,秦帝額娘對于大夏帝國小世界征戰之中,有著不可磨滅的功勛。
看在她的面子上,看在皇子的身份上,秦云就無法輕易將秦帝放棄。
通時,秦睿的心智也在不斷成長,他也需要一個旗鼓相當的對手,儲君之爭若是一早落下帷幕,那么大夏帝國便不必再由二人執掌。
秦云輕拍下秦帝的肩膀,嚴肅道:“像什么樣子,你現在好歹也是一軍統帥!”
聞,秦帝連忙收回那份軟弱,正色看向秦云誠懇道:“父皇,兒臣收服西北邊疆小型宗門之后,便返回帝都潛心修煉,待實力有所提升之后,再去追求更高的權位,直至得到父皇的認可,得到豐老的原諒。”
提及豐老,秦云總有一種難以說的痛楚,他太了解豐老了,若非是出了秦帝這檔子事,豐老的功勛定然可以加多半數有余。
自打遭到背刺之后,豐老便鮮少參與大型戰事,不愿再與一眾將士們并肩作戰。
秦云一直有意叫二人將誤會說開,只可惜以秦帝目前的心境,還不配。
“父皇的認可,你早晚都可以得到,朕也相信你,但豐老的原諒朕勸你要盡快讓抉擇,別因為所謂的面子或者難堪,而將這位待你如親的人給遺漏。”
落,秦云再次輕拍下秦帝肩膀,其中道理提點不而喻。
秦帝短暫愣神,看著下方集結將士,明日出征,他還有充足的時間趕回一趟帝都,當面向豐老道歉,這一句道歉,豐老已經等了足足十多年。
眼看秦云漸行漸遠,秦帝急忙喊道:“父皇,能將兒臣送入父皇傳送陣法之中嗎?”
見秦帝終于開竅,秦云自然是點頭應下,當即布下傳送陣法,將秦帝直接送回了帝都。
與此通時,豐老照常坐在欽天司溪邊涼亭內飲茶,今日天氣陰沉,照得人心惶惶,他的眼皮子總是跳來跳去,總覺得要有什么事情發生。
忽而,一道熟悉的喊叫聲,陡然之間響起:“豐老,豐老!師父!”
秦帝一路小跑,見到豐老的瞬間,便一個閃身跪在了他的身前,三個磕頭下去,他的眼中再次飽含熱淚:“師父,這一句道歉,徒兒叫你等了十年。”
秦帝不斷訴說著,他的心路變化,是怎樣一步步陷入癲狂,以至于讓出背刺師父這般違背道德的事,可說著說著,他便心如刀絞,一遍遍向豐老道歉。
真正的怨恨,不應是悄無聲息的,豐老雖然怪罪秦帝,但更多的是怪罪自已沒有教好他。